雖然說這個名詞已經流行幾年 我現在才好奇查一下 畢竟我本身不看PTT
原來PTT 之前有成立一個關於異國戀交換資訊討論的網站 叫做 CCR
下面是網路上查到的資訊 關於ㄈㄈ尺和CCR的來源 及當時發生的事
CCR= Cross Cultural Romance
就是跨文化戀愛的意思
是PTT的一個板 (版名:CCRomance 裡面大多是台灣女生交外國男友的經驗談
因為裡面的女板友不時會發和老外亂搞的文章
被鄉民看不爽很久了
此次事件的導火線是有人去反串 發了一篇男友是東南亞人的文章
結果文章被版主刪除
感覺有種族歧視的嫌疑
於是從那時候開始 八卦板就開始對CCR展開攻勢
在推文 在標題 不停地酸CCR 還發展出ㄈㄈ尺這種暱稱
經過幾天的醞釀 終於 酸民大軍在12/4晚上大舉進攻 只見版主luee瘋狂地鎖文 給劣文 水桶
但鄉民還是源源不絕地在CCR版發酸文和廢文
終於 鄉民得逞 CCR暫時禁止發文 並且靜版 等於被癱瘓了 (抱歉 之前濫用了隱版的詞,隱版是說完全進不去,靜版是不會出現在人氣排行裡)
這就是2011年12月的CCR之亂
看了文章還以為是一堆夜店妹釣老外發的炫耀文 後來經由別人提醒 發現不是這樣單純 我又在網路上找了一下 拼湊出事實
原來這個版上還是有很多有用的資訊交流 分享異國文化衝突 不同的文化相處之道 每個國家的簽證申請 等等 這些對於異國戀相當有用的資訊
看來我真的後知後覺 還不知道有這個版 要不然當時為了和老公辦結婚就不用那麼慌張 感覺這麼孤單 還厚臉皮問一個當時工作時遇到的客人 是台法夫妻 結果還遭白眼 大概是被認為 不懷好心眼吧
這個格主也寫了一些當時的經過 http://blog.yam.com/kayyang217/article/59431273
裡面有提到 "CCR這個版其實有非常多的資訊分享(例如印度過年時要注意甚麼阿,法國聖誕節見父母的細節阿... 等等之類的) " 如果印度人都沒辦刪 版主怎麼可能去山個東南亞文呢 可見是這文應該是有問題
在網路上只要寫道和外國人交往的台灣女生 就會引起一些男鄉民的酸文 叫我們西餐妹 哈洋屌 奇怪 男生很在意屌 每個種族就是要比一下 白人稱白女交黑男也是因為屌
直白告訴這些男生 屌的尺寸真的不重要 對女生重要的是 能否得到尊重 而不是嫁給個媽寶 或著 當傭人 當花瓶 還要當第二個媽 比起很多台灣男生 西方男是比較能接受有想法的女生 外表能接受的程度也很廣
很多台灣男生 能接受女生的外貌與個性範圍 其實太小了 小到很多女生必須去裝出來才能嫁人 要不然 你以為台灣那麼多勝女是為什麼 電視上那麼多教心機妝又是幹甚麼
這你也可以看到為什麼很多人說很多嫁洋人的女生不漂亮
不過 關於外表 老實說 我還是有看過很多漂亮 但也有真的不好看 所以我說洋人的範圍較廣 要是真的不好看 張曼玉等華人女星又怎麼說
但的確又一小群女生專門在一些夜店到老外 還有很多一些關於這些女生下場不是很好的文
首先 夜店在歐美國家算個交際場所 但的確裡面也暗藏危險 畢竟與酒精 毒品 有關 還有各種人進入的場所 但 在夜店交到男朋友並不表示這不能長期交往 或不正當
再者 一夜情也是 即使有肉體關係 當然要做好安全措施 再發生交往 也不是不可能
說清楚 這只是認識異性的途徑
而且很多男鄉民多半都說 如果到夜店就知台女多哈老外 他們只能揀老外剩下
問題是 第一 夜店女生能代表所有的台女嗎 我知道很多女生不喜歡上夜店 認為是不良場所 而這些規矩的女生都是哈洋人嗎 這取樣本身就有問題 通常會上夜店本身代表喜愛一定程度的冒險 當然異國的風味帶來的刺激較多
第二 阿 這些男鄉民想到夜店釣女生的動機是甚麼 怎麼不說一說 自己動機不純正 反而用其他藉口來遮掩
但要能繼續和洋人交往 還是取決於內在 你們之間的吸引力是否能持久 你是否足夠吸引對方的特質 才能促進進一步交往
若純粹只在性事上吸引老外 我覺得不可能到嫁給老外 甚至連正常交往都困難 當然除非你是有性方面的特異功能 論到婚嫁 或許下承諾 一般洋人其實非常理智 因為他們也知這是會被套牢 他們考慮的層面不下於東方男性
能和洋人結婚的台灣女性 除了本身是第二代或國外長大的除外 條件想法不同 一般而言 大多是工作或求學認識 成功的話是已經經過異國文化磨合 這樣的女性獨立性較高 本身也比較有想法 異國生活不是一般人想像的簡單 異國戀的磨合也是一樣 這些男鄉民沒經歷過 只會打嘴砲過過癮
至於被強暴 輪暴 我是不能說完全不可能 但恐嚇成分是比較大 一般正常洋人 不會因為在台灣受歡迎 就到處找人上 甚至做出這種舉動 畢竟 即使知道自己受歡迎 但又非真正了解台灣文化 還是會怕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甚至犯法呀 頭腦想一想就知道 而且很多事認知不一樣 搞不好女生以為能得到甚麼承諾結果沒有 就生氣反告性侵 說真的 這些洋男搞不好是受害者
還有 甚麼台灣女生easy 我就不信其他有崇洋現象的國家 如日本等 然到就不easy嗎 還是這些鄉民不會查日文 也有人說 美國女 各國女都easy 那得看針對那些國籍的男生而言 若你本身是歐洲系男生 帶有濃厚法國 英國腔 你也非常受到美國女歡迎 那這些男鄉民詆毀台灣女生自爽 是幹甚麼 我覺得他們自己心態才是最有問題
本來要寫生氣文 怎麼越打越不生氣 反正 很多時候異國戀就會招惹到一些奇怪的人 本身心態就是不正常 懶得跟他們計較 反倒惋惜 這麼有用的交流園地就這樣被搞壞
另外 意外發現這篇嫁給德國的台灣人寫的 有很多部分我覺得心有戚戚焉 http://www.queerology.net/2013/03/foreignmarriage/
住在德國的我和住在台灣的東南亞女性雖然由於社會文化和政經環境的不同,承載了許多不同的生活樣貌,但婚姻和移居卻在我們身上留下了許多相似的印記。而這兩組看似不同的想像更有許多共同點:我們都被打包成一群相似樣本,個人差異已不復存在;在國與國、地區與地區之間移動的我們,是一組符號,而非擁有在地生活的實體;而遷移這件事情更被視為一個決斷的切割點,故鄉和新居、少女與婚姻、過去與未來,彷彿前世今生,兩不相干。
然而分離和融入又怎麼會是一刀兩斷的事情。就如同Lahiri所說,身為「外國人」是永遠的精神不濟,是在忘不掉卻摸不著的過去,以及複雜又吃力的未來之間,永遠不間斷的掙扎。
德國並非我的第一個異鄉,在這之前,我因為求學緣故在其他幾個歐美城鎮住過不等長的時間。然而因婚姻而移民對我來說卻有著不同的心情與意涵。在這之前的異鄉如同隨時可拋的情人,如果不喜歡了厭煩了痛苦了,就收拾包袱離開,沒有太多拖泥帶水,然而移居德國和走入婚姻一樣,都帶點壯士斷腕的精神,都有些「我便從此與你相依」的纏綿心情,都有些承諾的意味,也都混雜了一些對過去的不捨。
移民時常被誤會成一個單向的過程,然而我卻覺得,從過去(故鄉)走入未來(異鄉)不僅不是直線的前進,更是曲折又反覆的。由於我和丈夫一直是以英語溝通,剛搬到德國時,我幾乎沒有德文能力,但我的公婆卻不會任何英文,於是好長一段日子,我與他們的溝通都仰賴丈夫的翻譯。那時我與德國、與新居的距離是極遙遠的,無法言語,讓我無法進入那個世界。後來我慢慢學著德文,日常溝通能力改善,和人群的互動也能夠獨立。在我原本的想像裡,當我的語言能力逐漸變好,當我能夠上街買菜,看懂電視,我和德國的距離應該也能夠逐漸拉近並親密,進而感到歸屬。然而我卻意外地發現,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自主和內心的自在並不一定成比例,我理解了文字,卻讀不到文字背後的情緒,習慣了修辭,卻聽不懂修辭的背景,表達了意思,卻說不出意境。怎樣的請求生疏有禮?怎樣的問候親切熱情?怎樣的指責憤怒正經?怎樣的調侃諷刺滑稽?
更有趣又為難的是,當我一句德文都聽不懂時,我和德國人的距離是清楚明確的;在一群人的場合裡,我甚至可以神遊太虛,因為我的不理解是被寬容的。相反的,當我逐漸擁有德語溝通能力後,我便失去了這樣「放鬆」的權利,總得時時豎起耳朵,全神貫注,以免他人突然丟來一個問題。我在對話的時機、意義的詮釋和情感的理解上反覆琢磨,難以確定,卻又必須仰賴這些互動建立自己和他人以及這個國家之間的聯繫。於是有時候覺得自己漸漸生根落地,有時候卻毫無頭緒,有時候情緒高漲,有時候又疲累萬分。(彷彿上了一整天的會話課!)
讓我時常感到在故鄉與新居之間徘迴的,還有節日。進入德國的家庭,我理所當然的開始學著慶祝聖誕節、復活節等歐美因基督教而生的節日,然而這些節日從一開始的新鮮興奮,漸漸變得有些無趣磨人。我無法從這樣的節日裡得到太多樂趣,或許和我缺少相同的宗教信仰有些許相關,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這些節日對我來說是沒有歷史、沒有記憶的,換句話說,這些節日在我的人生裡是突兀的。而當突兀不再只是新鮮,必須變成尋常時,自然就辛苦累人。當我的丈夫過聖誕節時,他在慶祝的,事實上不僅僅是他眼前的這個聖誕節,還有他從小到大一路累積,有關聖誕節的記憶和經驗,而我對聖誕節的觀感自然無法與那樣的厚度比擬。但是,隨著我在德國的時間漸長,我或許也能夠逐漸累積我自己賦予聖誕節的意義和記憶,進而感受到歡樂。
另外一方面,此刻對我來說意義比較重大的,當然仍是那些我從小到大,在台灣慶祝的節日。由於假日安排的關係,我自出國以來,幾乎從來沒有機會回台灣度過這些重要的節日,包括農曆新年、中秋和端午。當學生時,同在一處的留學生們往往會相聚一處,一起過節,但成為一個外籍配偶之後,要不要繼續慶祝這些節日,就令人難以決定了。就如同聖誕節對我來說意義淺薄一般,農曆新年、中秋或端午對我的德國老公來說,也是一團霧水;就算他充滿了好奇心,仔細聆聽我告訴他年獸、嫦娥和屈原的故事,樂意和我一同吃起年糕、月餅和粽子,和他一起過節時,還是不太對勁。他沒有幼時除夕夜放鞭炮的記憶,沒有中秋夜在月光下烤肉,卻一邊質疑到底從甚麼時候開始中秋節非烤肉不可的經驗,更不知道艾草的味道。節日的慶祝少了記憶的串聯,不免單薄。
當然這無損愛情,分享不同的習慣與經驗更是跨文化親密關係的重頭戲。藉由這樣的經驗,我想要勾勒出來的,不是移民與外籍的不可為,而是故鄉和他鄉的流動性,是故鄉和他鄉隨時有可能變換的位置。有時候聖誕節於我是年度大事,有時候我懷念幼時如何厭惡大掃除;有時候我覺得熱鬧萬分,中西合璧,我一年有慶祝不完的節日,有時候我卻覺得空虛無依,哪兒都不屬於。
移民其實包含了兩件事情,一件是加入新的家,另一件是離開舊的土地。告別自小生長的地方,想念是必然的。對我來說,所有想念的物件蒐集起來,代表的其實是對於他鄉/新居缺乏控制感的恐懼。當我住在台北,我知道夜半肚子餓時要怎麼辦,我知道想吃美味的小吃哪裡找,我知道出門忘了帶鑰匙該找誰,我知道所有的工具文具上哪買,我知道怎麼運用捷運台北市走透透…我的生活技能經由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累積,在故鄉,當我遇到挫折迷惘或苦痛,我的眼前不至於立刻失去方向,我知道解決的方法,知道暫時不想解決時躲起來逃避休息的處所,也知道想解決卻做不好時可以求助的對象。這樣的熟悉感,可以賜給個人信心,也令個人感受到自己和環境之間的牽絆與連結;對於生活的支配感,是故鄉和他鄉最大的差異。
除了思念以及缺少對生活細節游刃有餘的自信以外,離開故土對我來說,還包含了許多其他的情緒,例如孤獨與背棄。為了婚姻而移民,往往意味著和原生家庭的永久分離以及某種程度上的切割,從此以後必須改變自己與父母相處的模式,而這通常意味著更像個「大人」,不在言談中洩漏生活的挫折困頓,才不會讓遠方的家人擔憂煩心。另外一方面,不論自己的移居對於原生家庭的狀況有何影響,沒有辦法實質的繼續扮演「家庭裡的一分子」始終是巨大焦慮的來源。因為距離遙遠而無法時時伸出援手,更常造成龐大的罪咎感,使旅居在外的自己感到惶恐不安。
對我來說,移民的生活裡就是不斷地面對這樣的拉扯。在婚姻關係裡,原生家庭與伴侶家庭本來就是一場挑戰平衡能力的永久拉鋸戰,而身為外籍配偶,這樣的拉鋸又受到了距離和文化因素影響,使得這場角力顯得複雜,反覆更是常態。身為外國人的「自我警覺」(註五)、和原生家庭之間在記憶上高度依賴卻在物理距離上遙遠、和婚配家庭在地理上的貼近但面對文化與歷史上的互不相識、實際生活的複雜、語言的利用精巧、他人的想像、自我的定位…這種種就化成了Lahiri所說的,一種永不結束的「妊娠」。
回不到過往(妊娠前)的身分,卻也產不出腹中的重擔,不斷的餵養著距離、文化和記憶,並學習帶著這樣的一個包袱繼續累積生活,描繪自己和故鄉/他鄉的距離(並且習慣他鄉和故鄉的隨時替換與不確定),直到終老。
哀 不管怎樣 語文還是得學 但 這也是為何大家還是傾向同文同種再一起 在國外還是要盡量保持進取心 盡量收取資訊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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