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發生的法國新聞 真令我不懂
首先 關於同性戀婚姻 明明同性戀都可以領養孩子了呀 那那些抗議標語在標示 pere+mere +enfant=famille 是啥意思 還是之前抗議過 現在在來一次 還有現代科技不是證明同性戀不是病呀 怎麼有人標homo=mort(同性戀等於死亡 ) 這麼歧視性的字眼 是不是和法國本身天主教的傳統觀念作祟 還是 其他右派政黨的煽動 阿 我突然有些理解 同性戀者為何支持左派了
ps:剛從台灣來到法國時 不太理解左派 畢竟是資本主義餵食下長大 比較能理解右派的作風 但現在看越多事 發現右派有點重男性沙文主義 的口味 最近越來越難入口 不過 當然是撇去本身官僚真正的想法 只是以表像的政見而論 我想官僚骨子裡應該差不了多少 民主國家裡 越來越少真正抱持理想 真正想做事的官員吧
二 原來法國是不能有代理孕母 還是不能被討論 奇怪 連大麻都有人主張該被公開討論 為何代理孕母不行??
三 這麼突然 hollande總統宣布要在mali打戰 為什麼要打呀 幕後真正原因是甚麼 ?? 是因法國對於前值民國家有道義上的責任 還是為其礦產資源的忌欲 還事為了重新介入非洲的影響力 不在讓美國中國專美於前 或者 轉移國內經濟的低迷(轉移的了嗎) 還是都有???
歐洲時報 引述的一些非洲新聞關於mali戰爭 挺有意思
非洲國家對法國的心態很複雜。阿爾及利亞發生恐怖襲擊後,不少阿爾及利亞人指責這一切都是法國造成的。阿工人黨總書記哈努23日公開發表聲明,稱“法國是唯一一個要對馬里戰爭負責的國家”,“法國的目的不是消滅恐怖主義,而是為保護法國企業在馬里和尼日爾需要的石油和鈾礦,同時轉移法國國內因經濟危機引發的社會矛盾,甚至藉機販賣武器”。阿爾及利亞獨立報紙《消息報》23日用大量篇幅援引法國媒體消息稱,毛里塔尼亞的極端組織“以血還血”發言人警告法國將在馬里“付出代價”。
布基納法索《瓦加杜古國家報》1月22日文章稱,事實上許多法語非洲國家很無奈,它們認識到自己脆弱的武力根本無法自衛,曾熱鬧一時的非洲區域合作成效有限,無力解決危機。文章稱:“儘管許多法語非洲國家獨立已有50年之久,可到了危急關頭既不能仰賴自己,又不能仰賴窮鄰居,除高呼'法國救命'又能怎樣?”
“喀麥隆之聲”電台網站1月24日的一篇評論稱,自1960年以來,法國在非洲進行過40多次軍事干預,其中大多數並非法國人不請自來,而是因為非洲國家自己搞不定、對立雙方無法達成妥協後只能向法國求助。文章稱:“'非洲憲兵'的確幫一些國家解決了棘手難題,但法國何嘗又不是麻煩的製造者?法國人總是出於自身利益做出決斷,因此有時他們的干預來得太晚,有時又來得太殷勤。”評論稱,非洲人應該勇敢一點,嘗試自己解決問題,而不要總是把“非洲憲兵”請回來
ps:這點跟我一直主張的一樣 有時候一直依賴西方國家的自覺 在某些程度上是飲鴆止渴
英國《獨立報》近日在報導馬里局勢時說,馬里和很多法國前殖民地國家都與中國有廣泛交往,比如從中國獲得大量發展援助資金,因此,值得注意的是,法國干預多少體現出西方抗衡中國的一種需要。俄羅斯“政治評論”網也有分析說,獨立後的馬里又重新被法國私人公司和國有公司“殖民化”,從馬里拿走黃金和棉花,但隨著中國公司與馬里的交往增多,法國開始不安。有分析認為,奧朗德上台後,通過在中非、馬里的一系列軍事介入,延續“重返非洲”的態勢。同時,法國公司在石油、鈾礦、電信、汽車、金融保險等領域,正與加快進入非洲市場的中國、印度、巴西、俄羅斯等國展開競爭。
民主剛果共和國《金沙薩潛力報》曾刊文評論稱,和法國不一樣,新興國家總是願意在非洲最急需的領域,如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提供幫助,且它們在歷史上未侵略過非洲,不似西方國家那般總會讓人聯想到悲慘而屈辱的殖民時代。文章認為,非洲國家和中印等新興大國合作,可以攜手改變現有國際秩序,共同提高發展中國家的政治地位。
儘管法國總統奧朗德一再表示,“法國在馬里沒有任何利益,法國是為和平而戰”,但相關數據顯示,法國是馬里第一大貿易夥伴和援助國。法國是馬里原宗主國,雙方保持著傳統的特殊關係。在馬里大約有5000法國人,而在法國有8萬馬里人。馬里大約有50多家法國企業,大都設在首都巴馬科。歐洲智庫“托馬斯·摩爾研究院”學者蒂斯隆告訴記者,相比馬里,法國更看重其周邊的尼日爾,因為尼日爾是世界最重要的鈾礦國之一,對於缺乏能源的法國而言,核電至關重要。出於這一戰略因素,法國不希望馬里局勢失控
在台灣立報有人把mali這次的問題前因後果有個詳細的解釋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26346
■俞力工
2013年1月月10日,西非馬利過渡政府向法國提出援助請求後,法國當局於次日便發動軍事力量對盤踞該國北部的分離主義者與恐怖主義組織進行攻擊。對此軍事行動,主流媒體幾無例外地強調「有安理會授權」、「應馬利政府請求」,以及「為維護馬利領土主權的完整,並施以人道主義援助、打擊恐怖主義活動」,或者,「法國為保護其僑民生命與安全,有權出兵」。
製造先例以促成國際慣例
就法國出兵的合理性方面,首先必須提到的是2012年12月20日聯合國安理會通過的第2085號決議,其主要內容為授權「西非經濟共同體」組織軍隊(即非洲人主導的「非洲支助團」)向馬利過渡政府提供軍事援助,並籲請聯合國成員國對此軍事計畫提供各種後勤支援……。預期中,該軍事團體將在2013年9月之後才具備軍事干預能力。
既然如此,為何過渡政府又突然向法國提出軍事干預的請求呢?其實,在此之前,馬利北方3分之2的領土已經失守,而本月8日幾個伊斯蘭教極端組織又聯手攻佔了首都東北部600公里之遙的重鎮──科納(Konna)。
■馬利的孩童坐在塞瓦雷(Sevare)難民營的牆垣上,圖攝於1月26日。(圖文/路透)
如前所述,安理會第2085號決議並沒給予任何西方國家動用武力的授權,同時根據《聯合國憲章》的嚴格禁止濫用武力的規定,只有在三種狀況下允許使用武力:一、自衛,或區域性集體自衛;二、直接由安理會授權;三、成員國對敵國(當時主要指德國與日本)重犯侵略行為進行軍事制裁。就此意義,法國既沒有獲得安理會授權,又不屬獲得授權的西非經共體的成員,其所提出的「受請求」與「人道主義干預」理由,剛好就是聯合國初創時,為杜絕濫用武力、禁止胡亂編造理由而做出的嚴格規定。因此難怪俄羅斯與中國兩政府雖然不直接譴責法國濫用武力,卻明確表示「希望由西非經共體主導的非洲支助團儘快發揮其作用」(大意)。
後冷戰時期的一大特點就是西方集團屢屢違背國際法對「不干涉內政」、與「第三國對交戰團體與交戰國保持中立」所制定的基本原則,目的不外是製造一連串的「先例」,以構成國際習慣,繼而以自定的「國際干預責任」,取代經過歷史教訓、深思熟慮、千錘百煉的《聯合國憲章》。
西方媒體另一個含糊其辭的報導,即是把目前存在於北部失守地區的兩大對立勢力混為一談。
話說2012年4月,北方的圖阿雷格(Tuareq)族人繼3月發生政變之後,便宣佈阿紮瓦德地區(Azawad)成立獨立國家。圖阿雷格人為北非的原住民,人口不到三百萬,屬於柏柏爾民族6千萬人口的一個分支。該民族始終保留遊牧生活方式,母系社會傳統,自稱為「自由人」,雖信奉伊斯蘭教,卻相當世俗化(不守齋戒、男人蒙面、不嚴格執行伊斯蘭教法),因此始終與阿拉伯多數民族維持對立關係,並讓阿拉伯人指稱為「上帝遺棄之人」。
殖民者武斷切割非洲
19世紀,當西方殖民主義者入侵非洲之時,曾武斷地按經緯線切割非洲土地,因此便把圖阿雷格民族劃分至不同殖民國家的勢力範圍。及至上世紀殖民地紛紛獨立後,便散居在布基納法索、馬利、尼日、阿爾及利亞、摩洛哥、利比亞、茅利塔尼亞等國家)。
歷史上,儘管圖阿雷格人經歷過腓尼基人、東羅馬、日爾曼蠻族、阿拉伯帝國、奧斯曼帝國、法國、西班牙對北非的統治,但始終相當程度地維護著自己的獨立性。即便法國於十九世紀中期侵入該民族的生活區,也不得不於數十年的苦戰後,與圖人邦聯簽訂和平條約。如今,所謂的「阿紮瓦德獨立國」,儘管得不到國際社會的承認,該地區始終是圖族人的固有生活範圍的事實則不容抹煞。
▲法國南方的軍事基地裡,立正站好的士兵準備要揮軍馬利,圖攝於1月25日。(圖文/路透)
此次圖族人突然宣佈獨立,原因不外兩個:一是利比亞格達非執政時期,雇傭了大量圖族兵。當北約組織協助伊斯蘭教極端分子摧毀卡達菲政權之時,圖族士兵以及其生活在費贊地區(Fezzan,利比亞南部)的族民受到殘酷的清洗,於是部分軍人便撤退至馬利阿紮瓦德地區以圖重建家園。
另一個原因是,利比亞的伊斯蘭教極端組織經過這次成功奪權後,勢力急劇膨脹,以至於其部分成員趁熱打鐵,迅速擴張至阿爾及利亞、敘利亞、馬利、尼日爾、扎德等地區。由於他們手上也集中了大量北約組織及若干阿拉伯國家(沙烏地阿拉伯、卡達、埃及等)提供的先進武器,同時又利用馬利政府的相對弱勢,便在其北部進行擴張。因此,圖阿雷格與伊斯蘭教恐怖主義組織實際上是處於同一地區的兩股水火不容的勢力。非僅如此,根據國際組織對難民的採訪與調查,大體可以知道,迄今阿紮瓦德地區所產生的數十萬難民多屬圖族人口。該現象說明,伊斯蘭教恐怖主義組織起碼在法國出兵干預前已佔優勢。
恐怖主義活動的擴散
如今,法國進行軍事干預已歷時兩星期之久,儘管法國總統歐蘭德宣稱「戰爭基本獲得勝利」,媒體卻指出科納地區還處於駁火狀態。同時就伊斯蘭教極端組織的動態觀察,其主力早已避免交戰與轟炸,向北方撤退。
值得注意的是安理會第2085號決議又含蓄地批評了「反叛軍」及「不允許去年底的不幸事件重演」。話說去年初當伊斯蘭教極端勢力與圖阿雷格勢力不斷擴張之時,3月份部分馬利政府軍在薩努苟上尉(Amadou Sanogo)的領導下發動了政變,並推翻維持了近20年的民選政府。此後,雖經國際社會再三譴責,以及過渡臨時政府的成立,反叛軍卻動輒干擾臨時政府的工作,甚至使用暴力將政府首腦打傷或監禁。以至於直到今日,反叛軍仍舊為臨時政府的實際幕後操縱者。
▲ 馬利的杜恩札(Douentza)鎮裡,一名男童拿著自己做的法國國旗,圖攝於1月29日。(圖文/路透)
此外,美國為了在非洲建立不同據點和加強影響力,長久以來便在美國本土的軍事學校培訓非洲軍人,而薩努苟上尉即其中之一(2004至2010年多次前往美國培訓)。
從利比亞事件導致的伊斯蘭教恐怖主義活動的擴散,到馬利發生親美軍人的政變,到法國違反國際法進行軍事干預活動,至少顯露幾個跡象:一是,利比亞已成為恐怖主義組織的大本營;其次,美、法兩個國家已從1990年代的互相競爭,轉而成為非洲擴張政策的密切夥伴;第三,今後非洲國家非只要應付美、法的壓力,還得面對整個北約組織、歐盟組織和阿拉伯保守勢力的集體控制。 (寄自維也納)
留言列表